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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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太子需要支持,甚至丢掉命的时候,李璘豁命去站了出来,力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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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李璘需要支持的时候,太子却不敢出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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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中,既有快意,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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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国忠的脸上,更是露出了得意的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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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瞥了一眼面沉如水的李林甫,心中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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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狐狸,还想两头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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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永王大势已去,看你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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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太极殿,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充满了喧嚣与戾气的斗兽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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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璘,就是那头被围在中央,即将被撕成碎片的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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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始终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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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从崔颖那张因为激动而扭曲的脸上,缓缓移到了卢奕那谄媚又恶毒的嘴脸上,再一个个扫过那些慷慨陈词的“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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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平静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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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愤怒,没有惊慌,甚至没有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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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极度的蔑视,看待蝼蚁般的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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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的脸,在他眼中,渐渐变得模糊,最终重叠成了一张张相似的,充满了贪婪、愚蠢、自私和虚伪的脸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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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了前世史书上的一段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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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年后,黄巢大军攻入长安,那些自诩高人一等,传承千年的五姓七望,在屠刀之下,哭爹喊娘,丑态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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