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李林甫惊醒,荆州李璘的地盘！李林甫为李璘牵马坠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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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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棣王李瑶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脸上的傲慢和不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见了鬼似的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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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着远处的手指，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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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在为永王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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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王李琦也从自己的车驾中探出头来，他那张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此刻写满了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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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了四十多年，见识过朝堂上无数的起落沉浮，却从未见过如此离奇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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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为皇子牵马坠凳，这是何等的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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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已经不是殊荣了，这是一种近乎于奴仆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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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广场上，原本低声的交谈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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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都牢牢地锁定了那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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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仿佛凝固了，死寂之中，只剩下风吹过旗幡的猎猎声，和众人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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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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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看到，李林甫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正仰视着李璘，浑浊的眼球里翻涌着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复杂至极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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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谄媚，不是奉承，而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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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近乎于绝望的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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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永王李璘，他站在那里，似乎也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感到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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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这些被权力浸泡得早已失去天真的皇子眼中，李璘的错愕，被自动解读成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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