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个表现得比杨国忠还要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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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知道,这是表忠心的最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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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国忠受辱,就是他们整个派系受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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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一幕,杨国忠心中的怒火,总算是稍稍平复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控一切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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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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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让所有人都看到,他杨国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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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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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国忠满意地点点头,示意众人坐下,“既然诸位都与本相是同一条心,那今夜,咱们就合力,给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永王殿下,送上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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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侍立在一旁的卢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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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奕会意,立刻走到书案前,亲自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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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锭在砚台中缓缓旋转,乌黑的墨汁散发出阵阵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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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专为相府抄录文书的顶尖写手,早已跪坐在书案旁,手持一支狼毫笔,笔尖悬在雪白的宣纸之上,手腕却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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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书房再次陷入了死寂,只能听到墨锭摩擦砚台的“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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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那张空白的宣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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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国忠缓缓站起身,踱到书案前,低头看着那张宣纸,眼神阴冷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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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许久,在酝酿着最恶毒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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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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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杨国忠,冒死上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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