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香烟的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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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信号…”福赛斯眯着眼，凑近了屏幕，几乎把鼻子贴上去：“信号微弱得像快断气的蚊子叫…不是外伤压迫，更像是…某种内在的损伤？”他调出另一组更复杂的图谱，几条代表不同神经束的曲线在屏幕上微弱地起伏着，如同风中残烛。“奇怪…这种传导阻滞模式…废土上可不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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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转过头，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林默：“你，到底是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的？被什么奇怪的辐射源照过？还是接触过什么不该碰的化学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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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仿佛凝固了。终端机风扇发出轻微的嗡鸣，是房间里唯一的声音。林默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紧贴着脸颊，汗水浸湿的边缘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痒，他极力克制着去抓挠的冲动。怎么回答？真实的病因——“肌萎缩侧索硬化症”——前世界都罕见的病例，在这个连战前科技都断裂的世界，无异于天方夜谭。他需要一个废土人能理解、至少能接受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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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只持续了短短几秒。林默的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飞转，过滤着游戏里见过的种种废土奇观和危险。冷冻？游戏里确实有111号避难所那样的冷冻设施…风险巨大，但存在！他喉咙滚动了一下，声音透过面具，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劫后余生的艰涩和不确定：“…一处…冷冻设施。”他顿了顿，似乎在努力回忆痛苦的细节，“年代太久远了…控制系统…出了问题。低温…持续时间…超过了安全阈值。”他艰难地挤出这几个词，目光低垂，落在自己毫无知觉的腿上，带着一种无需伪装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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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赛斯医师布满皱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浑浊的眼睛里也没有丝毫波澜。他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短促的、意义不明的“呵”，像是嗤笑，又像是单纯的呼气。他不再看林默，注意力重新回到那闪烁着绿光的终端屏幕上，手指在油腻的键盘上又敲了几下，调出另一份文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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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老医师的声音平板无波，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他指着屏幕上一条几乎平直的神经信号线，“你这腿，指望它自己好是做梦。想动？想站起来？靠你自己那点可怜的电信号？”他摇摇头，稀疏的白发在灯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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