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其他的一切物资、情报、技术,都能凭借自己的头脑和对剧情的熟悉,一一得到。骨子里那份“人定胜天”的倔强,在这一刻成了支撑他直面枪口的勇气。他要做的,不是担忧,而是想办法突破那条通往希望的通道,哪怕它隐藏在厚厚的岩壁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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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椅碾过最后几米碎石路,在距离洞口守卫大约七八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不需要再抉择了,因为守卫已经将注意力完全转了过来。林默微微抬起下巴,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尽量平静,带着点长途跋涉后的疲惫。额角那里被汗水浸润的地方,那细微的刺痒感又来了,像针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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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行忍住去整理的冲动,只让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了一下。汗水顺着面具内侧滑落,尤带有一丝温热。他挺直了脊背,尽管下肢无力,但上半身努力维持着一种面对新生的、带着伤痕的尊严。目光迎向那个疤脸守卫锐利的审视,不再躲闪。茧已破,路在前方。无论前方是接纳还是刁难,他都必须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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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举起双手,先行了一个法国“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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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该认怂就得认怂,美式居合实在太有名,年轻的那个守卫已经抬起枪口,林默实在害怕这个愣头青下一秒就清空弹夹。于是他只能示意自己无害,一边惊慌的大喊:“别开枪,我叫莫林,莫林.马斯顿,我没有任何恶意!”\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