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很刁钻,需要蹲在地上、甚至要跪在地上才可以蹭到,先用百洁布打磨,然后用抹布擦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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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孙车长,王楠回头笑道:“看到了吗,我说的准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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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这点活吗,王哥你休息休息,我自己干就行了!”祁嘉准备着工具,撸起了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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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太年轻,这个安排不是要整活,而是要整人,过几年就明白了!”王楠也找好了工具,蹲下身,一点一点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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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上厕所的旅客,离开包房路过时都会看一眼,也不知是讽刺还是惊讶,语调听着心里就是不舒服:“你们还干这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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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车厢才25米,刨去两边门头才20米,祁嘉本以为工务段来的,多少重活都干过了,这任务再重也没有抢险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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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年轻了,的确是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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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活不仅累腰,而且胳膊还酸,和工务段的重体力是两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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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蹭黑道子,将暖气片下蹭得干干净净时,已经是半夜零点了,冬天运行的列车,后背都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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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叫车长来吧?咱们干完了。”祁嘉喘着粗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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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王楠摇了摇头,比了个剪刀手的手势:“还早着呢,就算干完了、也没干完!我先上趟厕所抽颗烟,你坐在旁边歇一会儿,别给他叫来,叫来更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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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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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干完了,也没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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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嘉有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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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单位,说话都这么有深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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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么意思呢?\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