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火车会跳起来,也不能太低,两天就震下去了,相当于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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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祁嘉刚站在那里喘口气,一个脏兮兮的胖子走上前来,很不礼貌的捏着他的胳膊,满脸讽刺的说:“你这点劲都没有啊?来,再打两个,多练练就好了!接下来我操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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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嘉从小在工区旁长大,印象里,父亲的同事就那些人,在哪上班就在哪落户,一辈子就这几张脸,不愁吃、不愁喝也发不了财,安安分分的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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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练,那当然得练,但绝不能让这个死胖子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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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第一天就被欺负住,那以后每一天都会被压着,再想翻身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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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嘉砰的一下将镐摔在地上,怒目而视瞪着那个胖子:“你操练我?你他妈是干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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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其他职工两三凑了凑,余光瞥向了我,脸上都带着讥讽的笑,小声的谈论着什么,好像有好戏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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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胖子叫胡文,早他五年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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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文可能是没想到,新来的小孩敢和他犟嘴,表情瞬间有些不自然,脸黑了下来,嗓门也大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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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文指着镐,怒目而视瞪着祁嘉,尖锐的嗓音吼道:“你骂谁呢?我教教你怎么了?不教你会干呢!脾气还挺大的,臭毛病,把他妈镐拿起来!”\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