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婉说完后退一步,垂眸道:“臣女只不过喜欢事事都当全力以赴罢了,对于殿下而,这场马球比赛只不过每年的消遣的活动而已,但是对于臣女而却是好不容易得来的一次机会,所以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这次比赛是宇文瑶去求了皇上才有的一次破例,往常像这种赛事都只能是男子上场,因此这场机会才会显得格外重要。
不过当真如她所那般是因为珍视这次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才让她对自己步步紧逼吗?宇文然听完她的回答之后,心里还是存有疑惑。
而恰在这时,响起了敲钟的声音。
曲婉向宇文然一拜,然后说:“快到裴太傅讲学的时间了,请恕臣女告退!”
裴太傅最不喜有人在他讲学的时候迟到,违者轻则罚抄,重则被打手心二十。
可别小看那二十下打手心,足够让人皮开肉绽的了,而且打完之后还是要被罚抄,且必须字迹工整,不然的话还是要重新抄写一遍。
众人已经落座,二人踩着点赶到了,裴太傅虽然没说什么,但是眉头还是不悦的蹙了起来,他让二人赶紧坐下,然后开始了今天的讲学。
如今已近盛夏,天气逐渐炎热了起来,哪怕在室内放置了冰块,但是也丝毫不减燥热,在加上这位太傅授起课来,又讲究一个精益求精,一堂课没有两个时辰是下不来的。
一众世子们刚刚从校考中走出来,对于今天这场讲学根本就提不起一点的兴趣,唯独宇文然在坐下之后,依旧能将背挺的笔直,模样认真的听着裴太傅在台上的讲授。
他因在此次校考中表现出色,是唯一得到皇上嘉奖的世子。
而作为代价,他也在人前暴露出了自己一部分实力,让人开始注意到了他这位名不见经传的世子。
......
今年是个多是之秋,从开春以来各个案子就没有断过。
宋澜庭更是才名在外,年纪轻轻便已经是四品的大理寺副卿,本就能力出众的他,借薛家一案被皇上亲自召见,从此他的名声传遍了京师,成了京城中的后起之秀。
再加上他为人谦和有礼,长得又是玉树临风,仪表堂堂,在得知他尚未娶妻之后,便有人开始托人问起了他的八字。
这日他刚刚处理完公务,正回道府上同自己母亲请安的时候,便看到正厅里多了个一个人。
宋母在京城里的这些年,一直深居简出,平日里最多只和章仇华的那位夫人有些交流,如今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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