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生怕那种感觉不见了。
荆秀灭了姑臧以后,重新建立大楚,登基为帝。谁都知道他在未央宫囚禁了一名特殊的犯人,那人曾经是他父王的妃子,是他的谋士,抑或是他曾许诺要封其为后的人,但这些都不存在了,陈轻现在的身份只是犯人。她没有受到任何虐待,宫人细心侍奉,唯独一件事,荆秀从来没来看过她。
陈轻受的皮外伤渐渐愈合,这年冬天又下起了大雪,门窗被风声摇得吱呀作响,宫人在屋内四角烧起了火炉。
荆秀是这时候冒着风雪来的。
“action!”
夏以桐不断地搓着自己冰凉的手指,火炉烧得再暖的屋子也抵不住她身体内透出来的寒气,最近越发地畏冷,她实在坐不住了,站了起来,在屋子里不住地走动着。
她边走动边吩咐宫女,说话依然是素来的高贵:“给我拿件袍子来,要最厚的。”
宫女应声往外走,门却从外面被推开了,陆饮冰出现在门口,她的神情静默,进门前在门槛上先蹭了蹭靴子上不存在的雪和泥,身后没带一个侍卫宫女,她回身关上门,一个人慢慢地走了过来。
随着她缓缓走动,四周的景色仿佛变了,变成了一座富丽堂皇的温暖的宫殿,四面都燃着熊熊的火炉,炭火烧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她解下领口的大氅,像常年养尊处优的贵族那样随手往旁边一递。
宫女如同潮水般退下去。
夏以桐神经紧绷。
“我这些天都在处理政事,冷落你了,你不会怨我吧?”宫女退下以后,陆饮冰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她的表情立刻变得温柔生动起来,快步上前,用自己的双手包住了夏以桐的双手,在她手心哈了一口气,抬起头关切地问道,“是不是很冷?”
夏以桐愣住了。
不是说好的背叛决裂吗?这是怎么个意思?而且来影说的强大的气场,她都没有感觉到啊。
她静了大约一秒钟,摇头轻轻地说:“不冷。”
“不冷?”陆饮冰缓缓皱起眉头,用一种忽然不认识她了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可……你以前不是说你很怕冷吗?”
夏以桐刚想说话:“我……”
然后她看见陆饮冰的眼圈毫无征兆地红了,像个孩子一样控诉道:“你又骗我。”
她和很多人搭过戏,从来没见到有人上一刻体贴温存、下一刻眉头紧锁,紧接着立刻流露出彻骨的悲伤,这一切不过发生在三秒以内,感情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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