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寂寞凄凉,这飞锥能杀了自己,那正是求
之不得的事。定逸将那女童轻轻一推,飞身而前,挡在仪琳的身前,别瞧她老态龙钟,这
一下飞跃可快得出奇,那飞锥去势虽缓,终究是一件暗器,定逸后发先至,居然能及时伸
手去接。眼见定逸师太一伸手便可将锥接住,岂知那铁锥飞至她身前约莫两尺之处,陡地
下沉,拍的一声,掉在地下。定逸伸手接了个空,那是在人前输了一招,不由得脸上微微
一红,却又不能就此发作。便在此时,只见余沧海又是手一扬,将一个纸团向那女童脸上
掷了过去。这纸团便是绘着乌龟的那张纸搓成的。定逸心念一动:“牛鼻子发这飞锥,原
来是要将我引开,并非有意去伤仪琳。”
眼见这小小纸团去势甚是劲急,比之适才的那柄飞锥势道还更凌厉,其中所含内力着
实不小,掷在那小姑娘脸上,非教她受伤不可,其时定逸站在仪琳的身畔,这一下变起仓
卒,已不及过去救援,只叫得一个“你”字,只见那女童矮身坐地,哭叫:“妈妈,妈妈
,人家要打死我啦!”她这一缩甚是迅捷,及时避开纸团,明明身有武功,却是这般撒赖
。众人都觉好笑。余沧海却也觉得不便再行相逼,满腹疑团,难以索解。定逸师太见余沧
海神色尴尬,暗暗好笑,心想青城派出的丑已着实不小,不愿再和他多所纠缠,向仪琳道
:“仪琳,这小妹妹的爹娘不知到哪里去了,你陪她找找去,免得没人照顾,给人家欺侮
。”仪琳应道:“是!”走过去拉住了那女童的手。那女童向她笑了笑,一同走出厅去。
余沧海冷笑一声,不再理会,转头去瞧木高峰。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