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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气被镇压封印,疼痛感逐渐消失,苏衔月双眼一闭,昏睡过去。
顾隐尘挥了挥手,本想让苏家军的将士把苏衔月抬回去休息。
但脑海中闪过那晚的白皙和红肚兜,便让苏衔月在空中拐了个弯,径直朝竹屋飞去。
“真君这是做什么?”
苏家军的将士们有些不解,跟在后面追赶。
“你们慌什么慌,这说明真君很看重苏将军。”
李二乐呵呵地笑着,脸上现出一抹坏笑。
“李二,你这话没错。真君可是被将军一路抱到这里的。”
有将士反应过来,打趣道。
“你们别嘴贫,小心真君听到。”
赵厚德白了眼这些后生,活了一辈子,他深知话不能乱说。
顾隐尘瘪了瘪嘴,懒得和信众计较。
人嘛,都需要些东西来调剂生活,不然岂不无趣至极。
他也当过人,自然能体会。
将苏衔月刚带回,李二又出了问题,急匆匆地跑到竹屋来。
“真君,你看我这是咋了?是不是和将军一样,修行出了岔子?”
李二神色焦急,连忙亮出白皙的左膀子,上面有个红色的印记,“烧乎乎的,似乎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
赵厚德等人也跟了过来。
顾隐尘在李二身上扫了眼,心中一惊。
难怪这个村子会有隐世而居的祖训,如此便说得通了!
这是被人下了血咒啊!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