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艺就好了,可以直接用纱布勒死眼前的男人。
下毒她也想过,可惜海都阿陵实在警醒,每样药物都经过医者再三查验,她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想办法让他伤口感染也没用,他身体健壮结实,异于常人,伤口愈合很快。
她心里默默盘算,忽然发现周围阒寂无声,帐中其他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退了下去,海都阿陵的目光似乎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他沉默的时候面孔愈显刚硬,金色眸子冰冷淡漠,没有一丁点温情,让人难辨他的喜怒。
瑶英假装浑然不觉,一丝不苟地为他换药。
“你还是会去织毛毡,是不是?”
头顶传来海都阿陵的声音,平静冷漠。
瑶英点点头,拿起剪子,手脚麻利地剪掉纱布,道:“王子当初说了,我每个月必须织出十张毛毡,完不成活计,要去马棚睡一夜。今天王子大发善心,我受宠若惊,不过我怕月底的时候王子又想起这件事,罚我去马棚睡。”
海都阿陵垂眸看她,不知道是该恼还是该笑。
这确实是他亲口说过的话。
“既然让你不必去,自然不会反悔。”
他冷冷地道。
从上次她生病之后,他什么时候真的让她去睡马棚了?
瑶英抬头,拂开鬓边散落的发丝,看海都阿陵一眼,一笑:“那就多谢王子了。”
她本就生了一双修长的媚眼,这么歪着脑袋看人,脸上似笑非笑,眼波流转,近看几乎摄人心魄。
海都阿陵锐利的鹰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瑶英。
瑶英早已经起身退开,端着托盘出去,脚步轻快,似乎只要在毡帐里多待一刻就会让她无法呼吸。
海都阿陵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眉头紧皱,扬声叫来等在帐外的托木伦:“找个女人过来。”
托木伦脸上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恭敬地应是。
……
瑶英还是去了织毛毡的地方,径自走到阿玛琳面前。
阿玛琳昨晚被合赤呵斥了几句,要她以后别私自议论文昭公主,正满心不舒服,看她走过来,心头慌乱,余光瞥见周围女人一脸幸灾乐祸,不愿当着人前服软,冷哼一声,色厉内荏地道:“公主还没爬上阿陵王子的床呢!这是把自己当成王子的女人,管起我来了?”
瑶英淡淡一笑,拎起阿玛琳面前的毡毯扫了两眼,“你以为怀了合赤的孩子就能高枕无忧了?”
阿玛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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