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浮生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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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又怪他心不静了。

头顶的灯这时候亮了。

楚清越下意识眯了眯眼。

离笙吹灭了蜡烛，清理滴在桌上的泪蜡：“我要关店了，你有空可以明天再来。”

“那我明天过来。”

楚清越起身，目光一转，看到了他挂在墙上的字，少了一幅。

“离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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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应了一声，问他何事。

楚清越目光玩味，锁在他身后的墙上：“我之前跟你要这几幅字要了半个多月，你都没松口。”

离笙执笔，蘸了蘸墨，眸中平静：“最近缺钱，卖了一幅。”顿了顿，他继续说，“你如果想买的话，也可以。”

楚清越双手撑着桌子，稍稍俯下身：“我和你的交情，还用买？”

离笙瞥了一眼他的脸，开口道：“可以给你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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