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他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单膝压在她身侧的床沿,身体前倾,一只手粗暴地抓住她还在徒劳踢蹬的右脚踝,强硬地向后拉扯。她被迫弓起身体,姿势极其扭曲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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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不留情地将右脚腕用力拉近被铐住的左手腕,将手铐的另一端“咔哒”一声,死死地扣在一起。
“啊!”手腕和脚踝被强行反扣在身后,剧烈的拉扯感和禁锢感让她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狼狈地侧歪着倒在厚厚的地毯上,只能徒劳地扭动挣扎。
“疯?”沉聿俯下身,高大的阴影完全笼罩住她,浓郁的沉水香混合着酒味,几乎要把她淹没。“放了你,你想跑到哪里去?嗯?去找陈汉升吗?迫不及待了?”他咬牙切齿地吐出那个名字。
陈汉升,顾涵的前夫。
他是万云集团庞大慈善助学项目资助的众多贫困学生之一,来自云南偏远闭塞的山区。凭借着优异的成绩,硬生生从泥泞里爬出来,考入了顶尖学府。毕业后,成功进入了万云集团的核心部门。他很聪明,更懂得如何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
见到顾涵之后,他拿出了一封年代久远的信,纸页泛黄,边角磨损却保存得异常完好。那是很多年前,顾涵以资助人身份写给帮扶对象的一封例行鼓励信。在那个流行“心灵关怀”的年代,这封信件对于当时那个身处蒙昧的少年而言,或许确实被视作了某种精神支柱。
陈汉升对着顾涵声泪俱下地诉说,就是这封信上的寥寥数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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