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都未曾皱一下。
锦袍置於案几之上,手指沾著鲜血快速在锦袍上写著什么。
《討逆檄斥瘟病守城令-告天下书》
『天命昭昭,仁德载物,盖闻天道贵生,圣人以仁御世;鬼神厌秽,暴虐必遭天诛!』
『今偽王齐修文,忝居藩位,不思忠君护民,反行魑魅之术。值国难之际,竟以瘟毒为刃,驱腐尸入河,散瘟蛊於井,致圩城百里骸骨盈野,婴孺啼声绝户!』
『此獠之恶,上犯三光,下悖人伦,纵九幽之鬼亦耻与为伍!』
『檄达州郡,咸使闻之!』
『大齐锦安县主顾昭亲署。』
顾昭將第一份檄文写好,手指处的血液已然乾涸,索性直接自手腕处切下,鲜血立时喷涌而出。
顾昭足足誊写出七份,感到隱隱有些发晕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季晏立马上前小心的將顾昭扶住。
“想要保住自己的名声,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阿晏,这六封血书,按照各方势力送出去,至於这最后一封...”
“我想拜託你送给班家...”
顾昭说著眼神中多了几分恨意与阴翳。
“我要让他...永远都被钉在耻辱柱上!”
季晏双目幽深的看著面前的血书。
檄文是可以写...甚至在战乱时檄文可以在几天內就发生巨大变化。
百姓对此习以为常,甚至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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