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也不是不行,这里的伤,她要是照著原样都受一遍,我倒是可以考虑。”
因为这些伤,她高烧了三日,到现在都还没退烧。
在这样的当口,顾修远只问了一句“你可好些了”,而这句话只不过是为了让她让功起的话头而已,毫无真心可言。
“怎么可能!眷溪如何能受得了!”顾修远惊呼。
“我受得了,所以我活该帮她?”
顾修远沉默不语。
宋念戎端肃了脸色,冷冷道:“顾修远,这个功劳我不仅不让给她,也不会算在你头上,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动这歪心思了,早些帮她想別的法子吧。”
顾修远还要再说,侍剑挤过来:“姑爷,我们小姐还高烧著,药快凉了,待我伺候小姐喝了药,您再说。”
顾修远只得让开。
宋念戎接过药,喝一口呛两口的,心疼得侍剑帮她拍胸抚背。
好容易喝完,宋念戎目光落在左肩缠著的纱布上,淡淡道:“伤口怕是化脓了,不去脓,这烧退不了,你去准备药箱,帮我剜脓。”
“剜脓!”侍剑惊跳起来,“那得多疼啊!小姐,我如何能下得去手!”
“你若下不了手,那就你来,”宋念戎目光一转,盯住顾修远,“扎我,你肯定能下得了手,是吧?”
顾修远满脸不自在:“我也不是大夫,如何能做,我还是去请大夫来吧。”说完转身就走。
宋念戎看著他逃跑似的背影,唇角冷冷勾起。
两个月前,皇上收到密报,说水军大都督何瑜涉嫌勾结海匪,通敌叛国,便亲封寧王为钦差大臣来查此案,顾修远时任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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