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况且,最该担心的人是我好不好?”
温黎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周淮青边说,他的手绕过温黎的后腰,覆在了上面。
“嗯……”
他听著温黎微弱隱忍的声音,另一只手附在她的脖子上,將脸贴在她的胸前。
“我又没有余情未了的前男友、前未婚夫三天两头地找上门,还有曖昧不清的相亲对象约吃饭、约看电影,还约著在车上接吻。”
“我没有。”她严词否认道。
她什么时候余情未了,又什么时候跟人曖昧不清了。
还有接吻,完全就是不存在的事情。
“没有什么?”
很快周淮青就反客为主,倒打一耙的功夫简直是信手拈来,被他炼得炉火纯青。
他含了上去轻轻咬,“没有余情未了,还是没有在车上接吻?”
温黎被他折腾得气息混乱,“都没有,你別冤枉我。”
她同周淮青解释著那天晚上在车上发生的全部经过。
他们根本就没有接上吻。
周淮青的心思完全不在意她说的那些话上面,“那吃饭、看电影也是我冤枉你了?”
温黎拿他没办法,无可奈何道,“我跟你说不清,一码归一码,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分手了。”
周淮青惯会的就是偷换概念,完全不讲道理,他们说的完全就不是同一个情况。
不能混为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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