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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淮青也不恼,顺手將她一把往自己身上拉扯。
温黎整个人都跌进了浴缸里,被周淮青圈在了怀中。
她趴在浴缸边,想起来又起不来,又被他严丝合缝地抵著。
周淮青附在她身后,“故意的人是我,总行了吧。”
他的手不自觉地自然往下,褪去了她身上的所有衣服。
气息越发的灼热,他趴在她的耳朵边,满含温柔。
“想要你的人也是我。”
他又说,“已经一个星期了,你都没有主动跟我说过一句话。”
似是在埋怨这段时间温黎对他的冷漠。
“我……”温黎被抵得有些难受,“你不是喝醉了吗?”
“嗯,喝醉了。”周淮青咬著她背后的肩胛骨。
他嗓音低沉道,“所以,你別拒绝我,好吗?”
果然。
说什么酒后乱性,都是骗人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