盪吗。
她又问,“请问你想我怎么照顾你?”
语气充满了无可奈何。
真醉跟假醉她还是分得出来,故意耍无赖跟没有意识她也分得出来。
譬如,像周淮青这种就是属於单纯的没事找事类型。
温黎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很晚了,也不知道周淮青又在发什么脾气。
她真的很累,没心思陪他闹。
周淮青圆圆溜溜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张开双臂,不讲道理的说道,“帮我脱衣服,我要洗澡。”
“……”
温黎听话照做,往前走了几步,跪坐在床上,帮他解领带,解扣子脱衬衫。
“好了。”
周淮青指了指下半身,“还有裤子。”
温黎懒得搭理他,耐心已经被他消耗得差不多了,“裤子你等会进浴室洗澡的时候自己脱一下不就行了。”
没长手吗。
是喝醉了,又不是没有自理能力。
周淮青嘟囔著道,“不行,等会我低头的时候不小心在浴室里滑倒了,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那就別洗了。
温黎只敢偷偷腹誹,动作还是很诚实,帮他去解眼间的皮带,又帮他脱裤子,连带著袜子都一起给他脱了。
周淮青坐在床上,懒得动弹一下,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她的服务,还不忘指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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