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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的爱,对他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也不需要。
想著想著,周淮青的理智再次偏移了正常的轨道。
他轻嘲道:“是吗。”
“你有多了解她?”
“你了解她每天晚上是怎么在我身下婉转求欢?还是你了解她是怎么在我的耳朵边苦苦哀求,求我放过她?”
“她爱你是吗?”
“她能有多爱呢?”
“爱到一次又一次自甘下贱地爬上了我的床。”
周淮青被嫉妒彻底冲昏了头脑,面目狰狞说著极度侮辱人的话。
於周淮青而言,好像只有在每一次跟温黎做爱时,他才会感受到片刻的安定,觉得温黎属於他,完完全全地属於他。
就像是谈判桌上博弈的商人,这是他手中唯一的筹码。
可他忘了,温黎不是商品。
“周淮青,你把话放尊重点。”
所以当江臣站在道德制高点,端著一脸正义凛然的架势,拽著他衣领让他闭嘴时,他还在洋洋得意。
满脑子想著都是怎么贏。
完全没有注意到去而復返的温黎,此时就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旁观了所有。
“难道不是吗?”
“还是说你想听更多的细节?”
周淮青依旧说得无比轻佻,“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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