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场所是常事,平时也有退不掉的交际往来,怕温黎误会他跟別的女人私下里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係。
不过他没想过,最后在这段感情中最介意的人会是他自己。
周淮青一时被问得哑口无言,弱弱地反击道,“那不一样。”
温黎反问:“哪里不一样?”
又摆出具体的事实案例佐证道:“你跟余姚风言风语那么多,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们之间有什么,也没拿这个事情在你面前说过什么。”
“因为我相信你啊,现在你不愿意同样相信我吗?”
“难道我们之间的关係是不平等的吗?你对我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那以后我们还要怎么相处呢?”
周淮青面对温黎拋出来一个接著一个的问题,看著她一步步诡辩,冷静自持地戳穿道,“温黎,你现在是在偷换概念。”
“我跟余姚之间本来就没什么。”
余姚跟江臣怎么能混为一谈。
温黎表示:“那我跟江臣也没什么啊。”
说她偷换概念,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先入为主。
周淮青不认可她说的话,也不认可她的观点,“怎么没有,你们交往过,还差一点订婚了。”
温黎道:“你也都说是差一点了。”
周淮青懒得跟她浪费时间进行无意义的掰扯,直接来了句,“在你心里,我就是没有江臣重要。”
终止了这个话题。
就是因为对温黎而言,周淮青不重要,所以才能在这种时候还能跟他一板一眼地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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