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地定在了这个月最后一天。
更像是应付了事。
路家每年都在邀请宾客的人员名单上。
路瑾琛调侃道:“我这不是怕你从我那骗走的珐瑯瓶入不了你妈的眼。”
一想起沈遇之胡搅蛮缠地从他手上坑走的那个珐瑯瓶他就气不打一出来。
那可是孤品啊。
虽然说这些年,沈遇之从他手上抢走的东西也是不计其数。
坐在边上沉默许久的江臣闻言突然开了口问:“什么珐瑯瓶?”
他们之间难不成还有他不知道的秘密。
路瑾琛隨口说道:“就是之前在安山上那回,他跟我打赌淮青哥跟温黎到底有没有关係……”
丝毫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有何不妥。
沈遇之连忙拍了下他的胳膊,打断他,他才反应过来。
江臣轻扯嘴角,笑得讽刺。
原来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周淮青跟温黎之间的眉来眼去,只有他还在自欺欺人,觉得他们会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温黎今天研究院的工作比较忙,有几个实验数据需要实时分析、传送保存,就没去玫瑰园找周淮青,她加完班后径直回了蓝湾一號。
刚出电梯就看到了跪在门口的人。
是江臣。
他穿著灰白的短袖t桖,头髮乱糟糟,瘫软在门口,看不清脸,有一下没一下地拍著门,实打实像个喝醉的酒鬼。
听到电梯门打开的动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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