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祁敏继续质问,“你真的喜欢他吗?”
在旁人的眼中,答案是否定的。
都说温家小姐在钓鱼,小手勾勾就钓中了南城最大的一条鱼。
“江臣对你而言,不过是一个战利品,他是你身上最好的象徵和点缀,用来炫耀你温黎的与眾不同,就像拍卖会卖现场最华丽的珠宝,只能属於你,是一样的道理。”
“你如果真的喜欢他,又怎么会忍心消失五年,你知道他这五年都是怎么过的吗?”
至少祁敏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萧条潦倒的江臣。
温黎出国的当天,江臣从医院里醒来,得到消息后拼了命地往机场跑,所有人都在拦著他,告诉他温黎早就走了。
德国很大,没有人告诉江臣,温黎到底去了哪个地方。
那时候的閒言碎语很多,都说江臣遭遇了断崖式的分手,肯定是做了对不起温黎的事情。
他几乎每天都会去机场,站在航站楼外面,看著来来回回的旅客进进出出,里面没有一个人是温黎,甚至没有一个人像温黎。
他知道,他把温黎弄丟了。
“是我,是我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是我陪著他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期,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这样的状態持续了大半年,
慢慢地,江臣的生活恢復了往常。
他的世界里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温黎的身影,他身边的人也都心照不宣,儘量不在他面前提起温黎的名字。
后来江臣身边有了苏语,再后来江臣和她做了交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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