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说了几个字,重点全被他不留痕跡地给抓著了。
手錶虽然称不上是贴身物品,但相对比来说私人性质比较强,江臣的脑子里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健康的画面,需要让一个男人在不算熟悉的异性家里摘下手錶,並且还能忘了取走。
实在是让他不得不怀疑。
温黎被他盯得莫名心虚,再次开口解释,“就是我搬家那天,我哥不放心我才让他过来看看。”
还特意搬出了温阳。
毕竟这个房子其实是属於温阳,而温阳和周淮青关係不是一般的好,大家都知道。
“感冒也是那天?”
温黎点头,“嗯,是凑巧,凑巧而已。”
江臣的脸显得越发阴沉,低垂著眼帘,又开始不说话了。
温黎心想,还不如不解释,一解释更是彻底打翻了他原本就摇摇欲坠的醋罈子。
江臣爱吃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他就禁止温黎身边有任何异性的靠近,多说两句话都不行,连温黎同他们笑笑,要是被他撞见,都能气上半天。
那时候,大家私下里调侃他是“醋王”。
温黎朝著他的方向缓缓靠近,拉上了他的手,“你別生气,也別多想,好不好?”
“我跟他不熟的。”
江臣还是没说话,温黎冲他撒娇,喊他的名字,“江臣~”
声音软糯香甜。
江臣赌著气应了声,“好。”是拿她没办法的宠溺和不忍苛责。
沉著脸开口表示道,“下次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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