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真不会照顾自己,不是来生理期喝酒疼晕进医院,就是脚被玻璃砸,现在还伤了脸。
愁人。
“就你这样的,我听你哥说你还要搬出去住,我现在严重怀疑你的自理能力,在德国一个人是怎么生存下来,难道全都指望別人接济?”
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温黎受不了他的喋喋不休,“要你管。”
其实,温黎在德国的时候,確实受到过“接济”,只是她至今都不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模样。
她记得,应该是她到德国的第二个月,她成天浑浑噩噩,不爱出门,躲在公寓里,借酒消愁,大白天也爱拉著个窗帘,即使喝得不省人事,晚上还是需要依靠安眠药才能入睡。
一开始只吃一片,再后来两片、三片,不断地加大剂量。
直到有一次,她吃多了安眠药,差点失去意识,要是没有人发现她,及时送她去了医院,她可能真的会死。
醒来后,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迷迷糊糊地睁著眼睛,视线並不清晰,远远地听见房东太太操著一口流利地道的德语,在和一个男人交流。
那个时候,温黎对德语还不熟悉,只依稀听得懂两句话。
一句是“谢谢上帝”,另一句是“我很抱歉”。
后来房东太太和她说,是住在她隔壁的人见她屋子一直没动静,敲门也没有回应,觉得不对劲,於是打电话联繫她,让她过来看一眼,才机缘巧合地救了她。
后来温黎出院后,想去谢谢救她的人,却得知对方早就在她住院期间搬走了。
想问房东太太要联繫方式,房东太太表示她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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