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的钱和权势每一分每一厘都来之不易,温黎可不敢轻易挥霍。
温黎没打算再继续这个没有任何意义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的话题,直接开门见山地问温阳,“哥,你找我有事吗?”
温阳说,“你的脸好些了吗?刚才被烫到了吧?”
“还好。”
粥盛在碗里的时间长了,有些放凉了,温度不是特別高,除了有点红肿外,没什么大碍,加上现在是冬天,不至於发炎,好好养几天就没事了。
温阳又问,“在家里住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提起来要搬出去?”
温黎说,“我不会再回德国去了,学校在南城增设了新的研究院,我已经和学校那边初步沟通好了,以后会待在南城工作。”
她又说,“研究院的位置离得比较远,住在家里上下班不太方便。”
温阳问,“什么时候做的决定,怎么没和哥哥商量下?”
他总觉得这次从德国回来后,温黎变了很多,不再是之前那个喜欢跟在他身后头喊著“哥哥长”“哥哥短”,又乖巧懂事的妹妹了。
温黎回,“有段时间了,之前没正式確定下来,现在想好了。”
在南城增设新研究院的计划快两年了,不过最终的立项文件一直没確定下来,人员安排也没有具体落实。
她原本回来参加凌旦的婚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想试探一下温家人对自己回国的態度,再做最后的决定。
周淮青说得对,她是应该重新开始了,重新开始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想说就说,想做就做,不用看別人的脸色。
即使顾长顾短,也不会討到沈静书的一句好,又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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