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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著眼角斑驳的泪痕,存留在他耳畔不均匀的呼吸,实在算不上清白。
温黎摇头,长而卷的睫毛反覆扑闪,“我没有。”
没有哭,也没有不喜欢。
她问心有愧,再次红了眼眶,往后退了半步说,“江臣,我们已经分手了。”
对方却步步紧逼,“好,你说,只要你说你不喜欢我了,我就同意。”
没等她开口,又將她拥入怀中,“我没有听见,不算数。”
是的,他没有从温黎的口中听到过要和他分手、退婚的相关字眼。
在温黎出国前,他们两人最后说的一句话是,江臣附在手机听筒上同她道的“晚安。”
温黎困得睡著了,没有回应。
这些年,江臣苦苦追求想要的也只是一个答案和解释,用来掩饰他被残忍拋弃后的无助。
但是现在好像都不那么重要了。
他怕她参加完婚礼的第二天就又会走,所以製造了一场无关痛痒的车祸。
他介意她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哪怕是不实传闻,所以让沈遇之安排了接风宴。
他很爱她,也不能没有她。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滚滚浪潮中衝上岸后的鯨鱼,一不小心被遗忘,搁浅在沙滩边,遭受著太阳的曝晒,尾巴却还落在海里,无人发现。
在浅浅潮水的拍打下,濒临死亡,內心无比期盼,等待著下一次汹涌的浪潮。
而他想,他是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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