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体力不支,扶著洗手间两门之间的隔板,滑了下去,跌坐在地上。
没了知觉。
再醒来之时,人已经躺在医院病床上了。
周淮青站在窗前,在打电话,转身看了眼温黎,和电话里的人说,“先掛了。”
语气很温柔。
对著她之时,还是熟悉的配方,说话很冲,“总算是捨得醒了。”
温黎问,“是你送我来的医院?”
显然是句废话。
“不然呢。”
周淮青说,“你晕倒在人家洗手间里,还以为被人下药了呢,我怕你家里人知道,讹上他们,让他们赔得倾家荡產,只能捨生取义。”
温黎小声低语,“我没那么重要。”
病弱的嘴唇,苍白无力。
她不知道的是,周淮青在车里等了很久,迟迟不见温黎回来,给她发消息也没人回应,最后几乎是一间一间洗手间的找,差点被人当成流氓。
那天晚上在蝶庄里的人,恐怕都已经知道温家二小姐昨天晚上晕倒了的事情。
周淮青起身倒了杯热水,递给温黎,“特意给你安排的情侣病房,江臣就躺在隔壁,是不是在心里暗爽?”
昨天看到她晕倒在洗手间,是真的把他给嚇著了,送来医院才知道是生理期,没大事。
来个姨妈都能疼晕过去,还真是林黛玉转世投胎的千金大小姐。
温黎说,“你这个人说话真討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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