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白瞎我江哥的大陪著演了一出生死攸关的大戏。”
江臣昨天的车祸,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现场的防护带,顶多凹了点进去,连安全气囊都没来得及发挥作用。
结果他又是打119,又是打120,恨不得人尽皆知,就差喊来电视台记者,跑人门口大肆宣扬。
沈遇之见病房里另外的两个人都齐刷刷地望向他,无奈表示,“反正我让凌旦把话递到跟前了,来不来,听天由命吧。”
毕竟女人心,海底针,他也拿捏不准。尤其是温黎这种漂亮的娇贵大小姐。
江臣八卦起来,“你和凌旦什么时候关係这么好了?”
沈遇之伸长了腿,踢了脚病床。
“给老子收起你那骯脏的小眼神,沈寧远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我们这叫同仇敌愾的革命友谊,坚不可摧。”
沈遇之和沈寧远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沈寧远是弟弟,他妈是小三上位,一直都很不安分。
沈遇之看他们母子早就不爽很久了。
这次婚礼的闹剧,也算是借献佛,顺水推舟,还收了江臣一个小小的人情。
稳赚不赔的买卖,何乐不为。
江臣语出惊人,“才过了一晚上就坚不可摧了,看不出来,你还挺硬。”
调侃的意味很浓郁。
话音刚落,病房外响起了敲门声,温黎推门而入。
猝不及防地看到了满屋子的男士,有坐著的,有躺著的,还有站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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