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分钟,地下室里就剩下金属戳进肉里的细微动静,男人压抑的闷哼,还有柳乘风越来越烦躁的骂声。
血腥味更冲鼻子了。
可除了让这探子遭罪,柳乘风屁都没问出来。
“废物!”柳乘风把签子狠狠摔地上,“鐺啷”一声。他呼呼喘气,一脸的不爽。
“够了。”
一个平静的声音响起。
林宇从墙边站直了,动作有点慢,但很稳。他走到铁椅子跟前,柳乘风那要喷火的眼神,他看都没看。
“你这样,除了把他弄死,问不出东西。”林宇声音没起伏,“他疼得狠了,神经自己会保护,脑子会主动挡掉一些感觉,甚至会乱掉。你想知道的,他这会儿可能自己都想不起来了。”
“你他妈说啥?”柳乘风火了,上前就要抓林宇领子。
“少主!”管事低喝一声,伸手拦住,“林先生说的也许有道理。让他试试也无妨。”
柳乘风被拦住,看看管事那不容反驳的样子,又看看林宇那张没表情的脸,最后恨恨地收回手,退开几步,抱起胳膊冷笑:“行!我看你有什么通天本事!问不出来,哼!”
林宇没理他,弯腰,仔细看那已经快虚脱、意识都模糊的探子。他伸出两指,搭在探子脖子边的动脉上,感受那微弱又急促的跳动。又翻开对方眼皮,看了看瞳孔。
“一杯浓盐水。还有,刚才你们用的镇定剂,给我一支,最小剂量。”林宇头也不抬。
管事挥挥手,马上有人去办。
林宇接过盐水,没直接灌,用手指沾了点,轻轻抹在探子乾裂出血的嘴唇上。然后拿起那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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