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法……恕老朽多嘴,路数瞧著……过於霸道了些。病人现在五臟都跟火烧似的,那点生气就跟风里头的蜡烛一样,再用这种法子,怕是……身子骨扛不住啊。”
他抬手指了指监护仪上那几条还在危险边缘跳动的曲线。
林宇指尖没停,捻起一小撮何首乌粉末,动作没半点迟疑。
“寻常法子,救不回她。”他头都没抬,声音平平的,却一下子钻进人耳朵里,“她身体里两种要命的毒互相衝撞,还有v-3在里头搅和,五臟六腑、经脉早就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了。现在要是不下猛药,行险棋,用最刚猛的法子把阴毒强压下去,再拿最柔和的药力去补那点生机,不出两个钟头,她这口气就得断。”
他手腕一翻,银针已经刺进了轩辕清胸口的膻中穴,不多不少,正好三分深,稳稳停住。
“《灵枢·九针十二原》不是说了吗,『宛陈则除之』。病都凶成这样了,跟洪水猛兽似的,难道还想著用毛毛雨去堵?只能开条沟把洪水引走,顺著这股劲儿来,才可能捞著一条活路。”
他嘴里说著古奥的医理,手底下却一点没慢。
第二针、第三针……接连刺下,位置、深浅,分毫不差。
每落一针,他都用指尖极轻微地捻动一下针尾,像是在感受皮底下那微弱到几乎没有的气血流动。
老中医张了张嘴,后面的话硬是被林宇那番话给噎了回去。
他行医几十年,当然听得出林宇说的不是胡诌八扯,有些说法在古籍偏方里確实能找到影子,只是……那法子太险了,跟传说似的,压根没想过真有人敢这么干。
旁边几个医生更是你看我我看你,被林宇这手出神入化的针法和听著就玄乎的理论给镇住了,屁都放不出一个。
林宇强忍著后背伤口撕裂般的疼,还有催动內力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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