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活著打进生桩,否则毫无用处。”
另一个土匪惊道:“你偷听到我们说话了?”
林文笑道:“用不著,当年东州的大乘魔教玩得可比你们高端多了,特別是那几个魔女,防不胜防,要不是我道心坚定,说不定还真给他们跑了。”
“小杂种胡说八道什么,嚇出癔症了吧。”那土匪骂道。
胡老三拍著手上的弯鉤,狞笑著向他走来:“既然猜到了,那就乖乖的躺下来,还能少吃点苦。”
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林文真的躺了下来,胡老三先是一惊,隨后笑道:“小杂种挺识相,但別想我能饶过你,进了这死地,活该你倒……”
刷!
一道匹练般的雪光,由下至上,直插进了胡老三的胯骨,刺穿了他的膀胱,大肠,胃袋,再从他的胸口处弹出,划过一道优美的曲线落入林文手中。
“没人告诉你不要隨便把刀插在地上吗?尤其不在插在敌人的手边。”
他的脚边,之前插在地上的大刀已经不见,只留下了一道刀痕。
胡老三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的林文,他反手握柄,一刀就刺穿了另一个匪徒的咽喉。
这一系列的动作是如此的嫻熟,就像是一个在山门外练了十年苦功只为拜进山门的求道者。
无数的回忆涌上脑海,死亡的走马灯开始闪动,这个杀人如麻的土匪终於记起曾经的他。
那个老实本分的庄稼汉,苦苦在山门外练了十三年功也只等来一句考核不过的老实人,究竟是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无尽的悔恨涌上心头,但他已经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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