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本放着枕头的地方,现在却多出了一小瓶东西。
克劳德立刻说不出话来了,他的心里只有四个字——“天要亡我”。
“这是什么?怎么会放在枕头下面?”云雀见克劳德明显看到了却不说话,一伸手,拿到了那瓶写满了不认识语言的小瓶子,左右看了看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扭开盖子闻了闻,一股玫瑰花香味。
“嗯……?”眼睛瞄了一下脸色都僵掉的克劳德,云雀微笑着故意说,“这个味道感觉很熟悉啊……?”
“这不就是上次用的那种玫瑰精油……味道当然熟悉了……”
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来之后,克劳德怨恨的看了一眼一脸鬼畜微笑的云雀,然后一把抢过云雀手里的玫瑰精油,开始认命的解皮带。
云雀表情一愣,问,“你在干嘛?”
克劳德已经三下五除二把该脱的都脱了,闻言不爽道,“我自觉!”
边说着,他边当着云雀的面扭开了玫瑰精油的瓶盖,一点一点把自己右手中指涂匀,“指望你帮我还不如我自己来,我可不想明天再看到被单上有自己的血。”
在手上挤了润滑所需足够的量后,克劳德靠在床头,用枕头垫着腰,尽量弓起身子,当着云雀的面,将双腿打开成“”型。
左手拿着还剩半瓶多的精油瓶子,右手做好准备的中指伸到自己马上需要接纳的位置,先没着急进去,而是在周围画着圈子按压紧绷的肌肉,等到肌肉一放松下来,借着精油的润滑作用,克劳德也没有刻意,中指就这样自然而然的滑了进去。
“唔……”
就因为不是刻意为之,克劳德也没有做好任何准备,突然被侵入的地方立刻就反应起来,一缩一缩的,想把入侵者驱赶出去。
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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