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为她做的,不过如此。
八个景並不难画,也不占太多篇幅,捲轴上依旧留有大量的空白。
沈逾白静静磨著墨,再落笔,便將心中那日日念著想著的人一笔一笔地描绘著。
“我叫苏锦,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你是谁?”
“君在巫山之阳,高丘之阻,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
“沈逾白,一定要保护好你聪明的脑瓜子!”
“沈逾白,你这么纯良,以后在官场怎么混。”
“沈逾白……”
“沈逾白……”
那一顰一笑早已刻入骨子里,她无论何时,必该笑得眉眼弯弯。
便是再忙碌,也可偷得浮生半日閒。
她必要夫妻和睦,儿孙满堂,幸福美满……
停笔,手已颤抖不止,冷风仿若吹进血中,將他全身都凉透了。
再看到捲轴中那想著念著的人,沈逾白的手缓缓靠近,在半空却停住。
顏料未乾,不可触碰。
手轻轻握拳,顿了片刻,缓缓收回。
如何可奢望?
又如何敢奢望。
看一眼窗外,天已渐渐暗了下来。
沈逾白起身,热粥,喝完,又收拾一番,便早早睡去。
这一晚,捲轴需得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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