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震撼过。”
从外地急匆匆赶来的杨老感慨道:“我早知那位沈首辅不是野史中所写那般不堪,今日来到这墓地,才知道野史有多离谱。”
眾人议论纷纷之时,就见那位年纪轻轻的越史研究小组的组长苏锦已从人群挤出,將掛在胸前的保温杯打开,又將酒壶里的酒倒了一些进去。
眾人大惊之下,就见她拿著自己的保温杯对著桌子的空酒杯隔空相对,旋即仰头喝了口酒水。
保温杯里的水很多,一点酒倒进去,早被稀释得没了酒味,苏锦却仿若在与沈逾白一同品尝美酒。
沈逾白,你准备的酒宴我享用了。
眾人齐齐倒抽口凉气。
李桥几乎是衝过来,一巴掌重重拍在苏锦的后背,硬生生將苏锦拍得往前一个趔趄。
“你疯了?!这酒都放了多少年了,里面的细菌病毒比你太祖爷爷年纪还大,你竟然喝了?快吐出来!”
苏锦还没来得及说拒绝的话,后背仿佛被一只熊掌用力一拍,她嘴巴一张,“哇”的一声,刚刚喝下去的酒水就这般尽数吐了出来。
后背还在被“熊掌”一下又一下重击,让她眼冒金星,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太奶奶。
苏锦咳得很大声,李桥拍得更用力。
苏锦终於瞅准时机將他的胳膊抓住,如同红布般的脸从咯吱窝里对上李桥:“你再拍,不用细菌病毒动手,我就要被你送去见沈逾白了。”
李桥的虎掌悬在半空落不下去了。
其他眾人齐齐对著苏锦竖起大拇指:“勇士。”
这种陈年老酿也敢往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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