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因太子错过了才学积累,天元帝和各位先生都拘著他学,竟没让太子参与朝政,实在本末倒置。
太子並非要当老学究,他要做的是治理国家。
太子一听就极为紧张:“孤对朝堂之事知之甚少,怕一时半会学不会。”
“臣入朝时日尚短,也並不甚精通,只讲些家乡之事,地方之事。”
沈逾白的话倒是让太子鬆了口气,转瞬又好奇起来。
沈逾白以沈族一位族人家中的田地为例,將一家每年如何种地,收成如何,又要交多少税粮,最后一人每日的口粮为多少。
这等新奇的事从未有人与太子讲过,太子便如听故事般,颇为入迷。
“如此说来,那户人家交完税粮,所剩粮食竟只堪堪够一家人所用?”
太子惊讶。
沈逾白应道:“正是如此,且这还是好年成,若遇上灾年,连这些粮食都收不上来。为了储粮熬过灾年,农户们是不能吃饱的。”
“每次灾情,朝廷不都会拨救灾银与救灾粮吗?”
沈逾白目光平静看向太子:“太子以为,如此多的银子与灾粮,都会尽数落到灾民手中吗?”
太子一愣,下意识开口:“难不成还有人敢贪污?就不怕被砍脑袋吗?”
在他心中,天元帝是明君,大越在其治理下日渐繁荣,国库充盈,百姓安居乐业。
“太子身居高位,百官在太子面前自是都抢著表忠心,太子殿下又如何知谁是忠谁是奸?”
沈逾白並未避开此话,而是直白和太子討论上了。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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