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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並不大,却养得极好,定然是平日有人专心伺候。
沈逾白走得轻鬆,太子跟在身后跟著,两人走得並不远,太子却满头大汗。
“太子可累了?”
“不累!”太子赶忙应道。
沈逾白看了眼太子头顶的热气,便找了个亭子坐下。
坐了片刻,沈逾白才道:“臣年轻时得了肺癆,身子极弱,走几步路便喘得厉害。”
太子惊诧:“沈先生如今也很年轻。”
比他还小些。
沈逾白笑道:“臣十二三岁便病了,起先还好,后来便臥床,险些丧命。”
“啊!”
太子更惊诧。
六元公的大名如雷贯耳,比起他这个太子,父皇怕是更喜欢六元公。
这等天之骄子,竟还有如此悽惨的时候。
太子不由露出几分同情:“想来那些时日极难熬。”
沈逾白不由看向他,见他神情不似作偽,心中便暗暗嘆息。
如此心性,实在不適合为储君。
以他刚刚的情绪,怕是时常被骂。
自古立嫡立长,太子既占了嫡,又占了长,这太子之位只能是他的,若想逃脱,就只能丧命。
“自是难熬。”
沈逾白神情不变。
见沈先生如此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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