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仔细看了会儿,方才又道:“如此一来,军费必要十分充足才可。”
“国库的银子总归要用的。”
沈逾白的应话让天元帝颇为不满。
这位六元公赚钱的本事大,钱的本事也不小。
又仔细翻看片刻,天元帝方才道:“此法先放下,兵部的事忙完,你也该去见见太子了。”
沈逾白恭敬应下,只当没看出天元帝想將他当驴使的心思。
待沈逾白走后,天元帝又將那文卷拿起来反覆查看,看到精彩之处,他眼中难掩喜色。
若果真有如此队伍,那改革之法怕也並非不可能。
不到一月,沈逾白就能拿出如此完善的军事改革之法,定然不能让他閒著。
待到兵部事了,或可让他在各个衙门轮一番。
在此之前,还需让他好生教导太子。
以六元公之才,不知能否让太子开窍。
想到太子,天元帝那大好的心情荡然无存。
当朝太子並非那等跋扈之人,更未做什么天怒人怨之事。
相反,太子极纯良,纯良到有些木訥。
作为普通人,纯良是极好的品质,可作为储君,更需要的是胸襟、谋略,以帝王之术掌控全局。
天元帝早早有了太子,登基又晚,陪伴太子的时间极长。
可以说,太子是天元帝一手带大。
作为父亲,天元帝对太子是宠爱的,可作为天子,天元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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