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又处处打压时任次辅的於达,他这个天子只得韜光养晦。
几年过去,沈逾白脸虽更硬朗了些,人也壮实了不少,心却未变。
而如今的局势已是大大的不同,除了於门,其余各大派系均被大大削弱,首辅於达虽权势大,比当年的李庆芳实在要弱上不少。
今日,他这个天子终於可听听这位六元公的改革之策了。
“你且说说,如何才是民富。”
沈逾白握紧藏於袖中的拳头,静默片刻,方才开口:“百姓不为温饱所困,不为严寒所扰,老有所依,幼有所养,寒门可出贵子,方为民富,自也可国强。”
若如阿锦所说,该是人人可谋生,处处有机会,家家有希望。
可大越终究不是未来,也做不到天下大同。
御书房彻底安静下来,连天子的呼吸都听不到。
沈逾白知今日所言极大胆,可他不愿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他要赌一把,赌天元帝有雄心壮志。
良久,头顶才传来一道縹緲的声音:“你们都出去。”
侍立在一旁的何德全领著御书房中的宫女內侍出去,將御书房的门关紧,厉色对眾人道:“今日之事若敢泄露半句,小心你们的脑袋!”
眾人皆战战兢兢应是。
何德全將人尽数打发走,自己则守在门外。
无人知晓君臣二人说了什么,只知两日后,天元帝下旨,將沈六元晋为兵部左侍郎兼詹时府少詹事。
任命一出,京中一片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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