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於门弹劾刘先生可谓来势汹汹,时日也不短,可陛下从未开过口,薛先生可知为何?”
薛玉书道:“陛下感念旧情。”
“君臣之情固然是有的,”沈逾白顿了下,方才继续道,“学生以为陛下也想藉此探双方的底。”
薛玉书神情一震。
是了,若陛下真的只是顾念君臣之情,早早就追封諡號,於门那些人就不会以为有机会而对刘门恶攻。
上回陛下就借著李门和都察院的互相攀咬爭斗,大大削弱了李门,都察院也是大换血,多数都是陛下一手提拔起来。
此次极有可能想如法炮製。
“你们刘门当日的反击实在无力。”
崔明启摇摇头。
此次本就是不对等的爭斗,於门只需张口就能诬陷,刘门想要证明刘秉卿的清白,需举证的东西就多了。
如此一来,刘门自是被於门压著打。
可刘门的表现属实拉胯,只知在朝堂上爭论,须知朝堂之上的爭论只能施压,可刘门势力不如於门,刘门就成了负隅顽抗,自是无还手之力。
“薛先生可知刘门真正的靠山是何人?”
薛玉书本想说刘秉卿,可瞧著沈逾白那漆黑的眸子,那到嘴的话就咽了回去。
迟疑片刻,他方才道:“难不成是我?”
“是陛下。”
沈逾白乾脆利落道。
打蛇就该打七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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