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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茂业终究是醉倒了。
次日一早,依旧爬起来上疏为座师辩解。
只是那封问疏被淹没在无数弹劾之中,如同被巨浪吞没的一叶扁舟。
苏锦听得目瞪口呆,等回过神,她便蔫儿了:“得这鐲子的要求真高,以后我大概是得不到这么好的东西了。”
一个鐲子要沈逾白一位座师的命来填呢。
沈逾白:“……”
看到沈逾白一脸便秘的表情,苏锦努力在肚子里搜刮安慰人的话语。
嗯,想不出来。
她从小就很能共情,看个电视剧也能跟著哭得稀里哗啦,可她就是不会安慰人。
为了让自己好受点,所有带“虐”的电视剧、电影、小说、动漫等她一概不看,这也导致她在劝人上的语言实在匱乏。
不过她知道一点,不能让人虐。
谁敢虐她,就反击回去。
此时的她就是这般跟沈逾白说的:“於门那些人不是欺负人吗,那就收拾他们!让他们自己苦不堪言,就没空閒去盯著別人了。”
沈逾白一顿,旋即笑著问道:“阿锦有何高见?”
“这是你最擅长的事,沈逾白,我相信你,你肯定能整治得他们哭爹喊娘!”
与其让她死无数脑细胞想个餿主意出来,不如乾脆让沈逾白动用他那开了光的脑子想个绝妙的点子。
“这就叫知人善用!”
沈逾白:“……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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