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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他已当堂被沈逾白点出,又在天子面前做过承诺,便不能退。
吵闹之声尽数消失,眾官员神色各异。
刘府门口也是停靠马车无数,都被管家以次辅大人病重为由挡在门外。
能进去的不过薛玉书和褚茂业。
刘秉卿靠在床上,沉默片刻,方才缓缓开口:“此事茂业做得不错。”
可惜了,褚茂业入朝太晚,还无法担起刘门。
至於薛玉书,眼界与胆识都差了些。
薛玉书神情一变:“师祖,此事实在冒险,今日之后,沈逾白將满朝文武都得罪了,於达必不会轻易放过他。”
刘秉卿喘起粗气,薛玉书赶忙起身帮其顺背。
刘秉卿缓了片刻,方才道:“他虽得罪了百官,却得了天子信任。”
有天子信任,又有万民书相护,沈逾白的处境並非薛玉书想的那般艰难。
甚至,那沈逾白往后过得必会比今日这些被他摆了一道的官员们更肆意,更自在。
褚茂业端了杯水递到刘秉卿唇边,刘秉卿却摆摆手。
“我身子终究熬不住了,往后便护不住你们。当今天子有雄才大略,必不会任由朝中臣子压制。”
刘秉卿大口喘气,抓紧薛玉书的胳膊,瘦得脱相的双眼却亮得惊人:“玉书你虽嗜酒,面上好似有股闯劲,却並非如酒般刚烈。你如今就是那身怀重宝的孩童,早被饿狼盯住。”
薛玉书被刘秉卿的眼神盯得心发颤。
刘门势力虽不如於门,许多人也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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