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才抓住沈逾白的肩膀:“逾白你就好好用哥哥的钱享受,朝廷既还未派官,你就拿著大把银子去打点,我就不信钱不能帮你买个好官!”
沈逾白就静静看著他,看得沈鸿业住了嘴,看得沈鸿业將头搁在沈逾白肩膀哭噎:“我也想考科举,我想当秀才,想当举人……我想入朝为官……”
念著念著,便打起了鼾。
王虎將他们一一背到炕上。
磨牙的磨牙,打鼾的打鼾,热闹非凡。
罗氏怕他们著凉,將炕烧得极热。
天未亮眾人醒来,就紧赶慢赶去上衙。
反倒是沈鸿业没走,还帮著罗氏做早饭。
烧火时,他就劝罗氏搬去他的宅子。
“往后逾白要上衙,离得远了光每日赶路就要两三个时辰,长久下来得多累。咱是一家人,三婶跟我客气什么。瑞安街的宅子我又不能住,空著岂不是白费了?”
罗氏被说得动摇了。
京城实在大,寒冬腊月赶路实在难熬。
吃早饭时,罗氏將此事与沈逾白说了。
沈逾白看向沈鸿业,沈鸿业扯了下衣裳,道:“知行都住上我买的宅子了,你还推辞什么?”
“你们两兄弟同在京城,要相互照应,实在不用太生分。”
罗氏也帮腔。
沈逾白想起昨晚喝醉了的沈鸿业,再瞧瞧今日攥紧双手的沈鸿业,顿了下,方才开口:“我那马车太顛簸,堂哥不如帮我换了。”
沈鸿业喜道:“你那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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