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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逾白只了四天就將京中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拜访了一遍,送的也是千篇一律的通府特產。
门户高的,送两斤盐,门户低的送一斤盐。
转眼就到了休沐日,沈逾白早早来到崔府。
崔明启正在院中练拳,沈逾白站在一旁恭敬侯著,並不上前打搅。
一套拳打完,崔明启衣服都已湿透,他也不去换,隨手从下人的手中抽了布巾边擦汗边走向沈逾白。
“逾白来了?”
沈逾白恭恭敬敬行了个学生礼:“学生特来拜会先生。”
崔明启大刀阔斧地坐在石凳上,拍拍旁边的空石凳,豪气道:“用不著讲那些个虚礼,过来坐。”
说完,就自顾自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仰头一口饮尽。
待沈逾白坐下,就將茶壶放到他面前。
“听你师母说你长结实了,今日一见实在康健。”
沈逾白给他续上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了杯:“这三年学生一直练先生教的拳法,不敢有一日鬆懈。”
师徒二人寒暄几句,那些生疏便一扫而空。
崔明启已迫不及待开口:“听说你连於府的大门都没进去?”
沈逾白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道:“学生去得不是时候,於首辅不在家中。”
“於达自是不在家,他不还有儿子吗?便是儿子们都不在家,府上还有请的先生可招待你一二,如此拙劣的藉口不必说了。”
分明就是不將沈逾白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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