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並不年轻,眼角已长了褶子,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傲慢。
目光一瞥,落在沈逾白身上,道:“不知这位任什么官职?”
沈逾白道:“此次回京述职,还未派官。”
要回京述职,那就是地方官员,难怪他不认识。
纵使是地方上的布政使,来了京城也需夹著尾巴做人,这位竟如此囂张,连他於家都敢惹。
於衍心头冷笑,面上却是不显,朝著沈逾白拱手,道:“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沈逾白。”
於衍在心底默念了一遍名字,发觉有些熟悉,细想又想不起来。
他拱手道:“下人不懂事,我在此替他向阁下赔个不是。我虽不才,倒也认识霍千户,如此小事闹到北镇抚司,劳烦霍千户终归不好。”
明著好似在赔罪,实际却是威胁。
即便將管事抓入北镇抚司,今日他就能將管事救出来。
在霍千户面前,一个小小的百户不够看的。
周显大怒,刚要上前,就被沈逾白拦住。
沈逾白又恢復了往日的温和:“確是小事,实在不必兴师动眾,此事就罢了,还望他往后莫要隨意打骂他人。”
於衍笑著应下。
双方似乎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地將此事揭过。
沈逾白上前,扶住那被抽的劳力:“可有伤著?”
那劳力连连摇头,呼吸有些急促:“小的贱命一条,抽几鞭子也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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