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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直將一个精致的木匣子拿出来,沈逾白便打开来,里面是一方白色娟帕,正中间绣著蓝色的海面,海面上一方通红的落日,海被落日温暖得羞红了半边脸。
正下方是“通府官盐”四个字。
打开绣帕和里面的油纸包,露出雪白细腻的盐。
沈逾白笑道:“好盐,好绣工,只是空了些,不如再提句诗。”
徐直拱手:“此事便要劳烦逾白兄了。”
沈逾白拒绝道:“此诗会隨著通府官盐传遍整个大越,还是徐兄题诗为好。”
谁题诗,往后这官盐就会和谁牢牢绑在一起,也可说是一大功绩。
沈逾白此举,就是將公盐的功劳让给徐直。
此乃大恩。
徐直拱手,郑重道:“多谢逾白兄,我就承了你这份情。”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沈逾白是这般说,然徐直並不能这般想。官场之上多的是抢功,让功之事只有生死相交方有可能。
只是感谢的话多说无益,倒不如埋在心中,往后互相扶持。
官盐在五月底就运往京城售卖。
才进京,就往宫里和各家都送了一包去。
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吃过好盐,又如何愿意再去吃那又苦又涩的粗盐?
便是一包盐要二两银子,京城各家也是抢著买。
头一批盐並不多,没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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