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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泽等人哪里敢受他的礼,一个个连滚带跳地避开。
沈逾白笑著道:“泽叔,你还是唤我逾白吧,莫要生分了。”
“那哪儿成,您如今是知府大老爷,咱们要敬著。”沈泽会侷促。
沈逾白离家时,还只是一举子,赴京赶考,再见面,已是四品知府。
这几年,先是朝廷的“六元及第”牌匾送往沈族,又是封罗氏为四品恭人的圣旨到沈族,真真是光耀门楣。
沈逾白虽人不在族中,威望却已是无人能及。
哪怕沈逾白很是隨和,他们也不敢太放肆。
沈逾白虽对这等拘谨有些不適,却也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也就不再勉强,將他们接到临海的一家酒楼吃了顿饭招待一番,又让他们在临海住了一晚,翌日才前往临海。
因著要接罗氏来住,继续在府衙后院住终归不便,沈逾白就在临海买了宅子,早已收拾好,眾人將东西搬进去,就住下了。
待彻底安顿好,已经是两日之后。
罗氏亲自下厨,给沈逾白做了顿饭。
她却並不吃,而是一味给沈逾白夹菜:“这些年苦了我儿了,瞧瞧,人都……”
本想顺嘴说人都瘦了,可瞧著沈逾白如今虽算不上胖,却也不能说瘦的体型,话就变成:“累胖了。”
她便好奇起来:“你怎的把身子养得如此好了?”
当初赴京赶考时,他还瘦得厉害,仿若风一吹就倒了。
如今这身子瞧著结实多了,也脱去了少年气,更显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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