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其扶起,道:“下官与秦大人均来自建康府,实在不必结怨,往后下官怕是还要劳烦秦大人帮忙。”
当初秦家对他诸多阻挠,到底未下死手。
后来秦家因他失去过半田地,此次又给通府捐了三十万两纹银,家底该是彻底掏空,整个家族也该没落了。
秦詔哪怕入了阁,必定会被许多人盯著,不敢明目张胆地敛財,秦族想要恢復往昔,必定极难。
他在朝堂没什么势力,不如呈了秦詔的情,往后老师在朝堂也好有照应。
朝堂之上,即便首辅也不可大肆树敌,何况是他这等毫无根基之人。
秦詔笑道:“沈六元有事但可找本官,至於秦族,本官自会去书信,让他们不可找沈族的麻烦。”
许多事经不起查。
譬如临海官员与晋王之间做的那些勾当。
晋王被压往京城之后,私盐一事彻底被揭开,秦詔將整个临海上上下下查了个底朝天,上至布政使,下至各州县的父母官,皆被揪出。
腊月本该是百官放假的日子,临海官员却是夜不能寐。
年前,涉事官员尽数被抓,连通府的许多官员也未逃脱。
此时陆通判便连连感嘆孙同知死得其所。
至於那五名污衊沈逾白的衙役,也因陷害朝廷命官被抓,由秦詔直接押送前往京城。
临海官员的大清洗,却让百姓们欢天喜地。
压在身上多年的大山终於被移开的新年,到处锣鼓喧天。
隨著官盐的正式筹办,通府许多百姓成了灶户,能有稳定进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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