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沈逾白笑出声,眸光直直看向怀逸远,话语却是对著冯家等人说的:“你们可想清楚了,此次若不告,往后便再不能告本官了。”
先是按察使司,如今又是钦差大人审理,都无法给沈逾白定罪,往后纵使闹到京城,也不会再有人受理。
所以这是他们的最后机会。
康年几乎是咬牙切齿,却又希望沈逾白更囂张些,彻底將晋王惹恼。
“你们既拿不出证据了,就莫要再耽搁钦差大人。”
怀逸远对著地上跪著的各大家族的人便是一声怒喝。
秦詔道:“本官来此就是为了查清此事,如何能算耽搁,你们切莫多想,案子就该查清楚才好。”
晋王心中焦急,一开口便夹杂著怒火:“再敢诬告,本王就让你等知道扰乱公堂的代价!”
冯家等人连连颤抖,当即急忙都说不再告了。
秦詔有心再拖延,可人家都撤了,他便是想留也留不住,只得当堂宣判此案了结,沈逾白忠君爱国,並无过错。
在百姓们的欢呼声中,晋王气急离开,怀逸远面色阴沉,康年如丧考妣。
至於冯家等人,便是夹著尾巴灰溜溜离开。
沈逾白缓缓起身,对秦詔拱手,道了声谢,领著自己人转身离开。
回到驛站,沈逾白拿出手机:“他们输了。”
手机再被传送回来时,苏锦双手托著下巴:“你说他们是不是发现了?”
沈逾白笑道:“如今再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那些人不送信给晋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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