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沈逾白,刘秉卿心中颇为惋惜。
一个四品知府,早就该被京中遗忘,却敢对晋王动手,还將首辅都拉下水,手段实在防不胜防,这些日子李庆芳怕是睡不著了吧。
李庆芳的官轿直接抬进的大门,李管家急急忙忙迎上来,就听李庆芳道:“立刻让那为秦詔报信的衙役来见本官!”
李管家惊得满头大汗:“老爷,那人早就被打发走了。”
李庆芳大怒:“还不快去找?!”
李管家再不敢多嘴,急忙派人去查。
可惜连著找了两日都未见到那衙役的行踪。
那人送信第二日就离开了李府,此事已然过去一个多月,怕是早就离开京城。
李管家只能硬著头皮去回稟,李庆芳已然没有往常的镇定,眸子阴沉:“纵使他离开京城,你们也该能查到,想来是有人故意將人藏了起来。”
大殿之上,那些敲登闻鼓的人言之凿凿证据在他手中,可他並未收到过。
崔明启提到那名衙役,想来从那衙役出现起,他就被拉下水。
已如今朝堂之上的风向,若他不將事情来龙去脉摸透,怕是要越陷越深。
“查,將那衙役在府上待过的所有地方都翻一遍,既然他们苦心设下圈套,必然不会空手而归。”
他就不信背后之人会只凭一张嘴就想让他与晋王斗起来。
那名衙役只在倒座房住过,他们很快就在屋內一个隱秘的角落找到了藏於其中的木匣子。
看到木匣子那一刻,李庆芳还有什么不明白。
他竟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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